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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住北京朝阳区的资深网球爱好者张先生在接受《环球时报》记者采访时感慨,“原来就不好预约的网球场,在郑钦文夺冠后,更不好约了。”他说:“我经常打球的球馆最早预约时间是提前一周的早上七点,但是现在到点就秒没,手一慢就显示预约完毕。”
曾文莉说,“要发展网球经济和其他体育经济,我们要思考一下,是否已将体育产业充分市场化,运动员的商业价值是否已充分释放,对体育产业、体育经济的杠杆作用是否已充分发挥。”她表示,“我们应该为明星运动员的商业活动营造更好的舆论环境、政策环境和制度环境。”
绵阳拥有中国工程物理研究院、中国空气动力研究与发展中心等国家级科研院所18家,国家级创新平台25家,全社会研发经费(R&D)投入强度位居全国前列。
参与运营北京奥林匹克森林公园西畔的国家网球中心两片红土网球场地的维宁体育创始人、CEO纪宁8日告诉《环球时报》记者:“本就稀缺的网球场馆在郑钦文夺冠后变得更加炙手可热,现在根本都约不上。”
徐京坤的脖子上还挂着一条特殊的项链,它由滑轮和绳子构成,这是他在旺代比赛中自己手工做的项链,“这条项链见证了我在旺代中所经历的一切,它跟我走了一路,应该会有一些幸运的元素在”。
“中国并不是一个没有航海文明的国家,我们有着非常悠久的航海历史,在几百年以前我们就可以远渡重洋,而现在就是重新开启的一个时间。”这是徐京坤给一个德国媒体的回信,彼时他和团队在2024旺代因为人少钱少受到了关注,“德国的媒体发过一篇报道,说我们最近在旺代的赛场上竟然见到了一支来自中国的赛队,他们能不能完成这个比赛?”
“我通过统计学研究发现,中国在科技上的许多领域处于国际领先地位,这与其出色的科研投资显著相关。”英国伦敦经济与商业政策署原署长、中国人民大学重阳金融研究院高级研究员罗思义30日在2025中关村论坛年会接受专访时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