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25-09-13 03:57:27 | 浏览次数:6853
罗森:我在大学里主修了中国文化,分别获得了考古学与历史学,以及中文学位。1971年,我完成了中文学位,并于1975年第一次踏上中国的土地。那时我还很年轻,对中国既充满惊讶,又无比兴奋。从那一刻起,我对中国的兴趣便与日俱增。我一直希望中国能更加清晰地向世界阐释其独特的魅力,也希望中国能在未来的发展中取得更大的成功。中国已经做得非常出色,理应更加自信;当然,任何国家都会面临挑战,但我对中国始终充满欣赏与敬意。但像我这样专注于研究中国古代文明的西方学者其实是少数。遗憾的是,这个领域的人数依然稀少。大多数学者的研究对象是现代中国,而这一领域往往涉及政治,常常会变得颇为复杂。我对中国当前的许多政策持认同态度,但在西方学术界,公开表达这样的观点可能会引起同事的不满。然而,研究古代中国就很少会有这样的顾虑。选择研究古代中国,是一个非常明智的决定。 古代中国的历史、文化和思想,能帮助我们更好地理解现代中国的许多现象。
近期长三角气温跌宕起伏,但老饕们的“食春”热情不减。记者在南京走访多家商超发现,首波青团已上架。从传统的桂花豆沙、鲜笋梅干菜、咸蛋黄流沙爆珠口味青团,到新潮的红烩牛腩、芋泥芝士、海苔肉松口味青团,都被年轻人一并收入购物车。此外,整朵可食的糖心黄菊花也被端上货架,与“网红”板蓝根青菜一起受到尝鲜客驻足加购。
公园内,神路、玉兰苑变为一片花海,北天门和西天门也焕然一新。在花花日坛板块,日坛公园以“枯木逢春一树繁花”“邂逅蝴蝶春满门庭”“春日来信万物生长”为主题,邀请艺术家用玉兰、郁金香、玉簪、花毛茛、迎春花等十多种、万余株鲜花打造成艺术装置、花艺小品和打卡点,不少市民游客置身其中,尽情打卡。
本次活动吸引多家日资食品企业参展。来自丘比食品的工作人员接受记者采访时说,虽然丘比的产品在中国市场有一定知名度,但往往只被用于沙拉等西餐,希望能通过此次活动将产品与中餐热菜结合,“比如炸虾球上就可以淋我们的沙拉酱。”
三月的汉中盆地,暖阳洒在广袤的田野上,一望无际的金黄油菜花随风摇曳,勾勒出春天最动人的画卷。位于定军山下的勉县游人如织,游客有的漫步赏景,有的打卡拍照,还有的乘坐小火车畅游在油菜花田内。
花100多元,吃两顿大餐,包下一个场地,和老友欢度一整天的快乐时光,这样的退休生活方式,您向往吗?一种被称为“百元一日聚”的业态在上海盛行,精准锁定活力老人群体的聚会需求,以高性价比为特色,吸引了众多上海老人光顾。这一业态是如何诞生的?能否成为都市养老的一种补充?带着疑问,记者来到徐汇区宜山路上一家“一日聚”门店寻找答案。
罗森:是的,我能看到事物背后的层次。我最近越发意识到这一点:我能透过表象,看到不同层面的信息,甚至可以说,我能看到一个更完整的世界。比如,在这个房间里,我能看到你所看到的,并准确地描述出来。但除此之外,我还能告诉你,这些东西是如何出现在这里的。如果再深入一层,我可以解释,在英国,人们对它们的兴趣是如何发展起来的。换句话说,我清楚地意识到至少有三层:第一层是最直观的视觉层面,就是你能直接看到的东西,比如壁炉上悬挂的那幅画;第二层是它的背景和来源,即那是一幅中国画,来自琉璃厂,出自一位普通画家之手,这位画家创作了许多荷花题材的作品;第三层则是文化上的视角,在西方,人们通常会把画挂在壁炉上方,而在中国,这种做法并不常见。我之所以能看到这一层,因为我去过中国,若没有亲身经历,我可能就不会有这样的认知。再举个例子,我的考古研究最初是从约旦的考古挖掘工作开始的,因此,对以石材为主的建筑文化,我早就有所了解。但当我到中国后,我惊讶地发现,那里很少用石头建造房屋。直到最近,我才找到答案——为什么中国不怎么用石头建造?因为中国早期的建筑是在黄土上修建的。我擅长提问,习惯于不断追问:“我看到了什么?它为什么会在这里?” 以一只花瓶为例,最基础的问题是,“这是一只花瓶” ,接下来,我们可以问:“它为什么在这里?”答案可能是:“我妈妈在市场上买的。”但再深一层的问题是:“为什么我们会用花瓶作台灯的灯座?” 这个问题的答案可能是:“我们已经这样用了200多年。” 也就是说,每个问题都包含至少三个层次:首先是直观可见的表象,其次是它为何出现在这里,最后是它所承载的文化内涵。对我来说,研究中国最重要的意义之一,就是让我明白,欧洲和西亚的做法并不是世界的唯一的方式,世界上还存在着完全不同的体系,而当你认真去了解另一种体系时,你就会对自己的体系有更深刻的理解。